老师上课跟念经一样。
课室只剩下沉闷的声音，听起来像催眠魔咒。
连续两节课都是高等数学，杨毅的眼皮子控制不住，有些昏昏欲睡。
他的注意力分散开来，开始支持不住了。
“所以说，这个碳紧的阿楼发加be塔（tan(α+β)）………………”
课堂讲义像背书一样，每一下重音都能形成嘛咪嘛咪哄的回音。由于睡意渐浓，杨毅听不清老师在讲什么，他只觉得手脚发软，浑身无力，老师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。
“让我们回到这套题中。此题，属于含树的极乽，我夨傗用刚偙讲傛丅擸入法来偭。偨傜岘“x→0”，所偑卺咱直接偨x♂0曽偨到墛偺泂傑偣偍偭傁偄擕摨媺惗……”
老师刚说什么来着？什么傞偠伧侧偄丅？
为什么我听的内容……全都乱码了？
好吧，左耳进右耳出，走神走成这样，课是没法上了。等睡醒以后来一发单抽出奇迹，今天下午就这么过去吧。
杨毅的思维慢了下来，他也懒得思考麻烦的事。身体顺着倦意趴在桌上，整个人瘫软过去以后，杨毅调整一下姿势便睡了过去。
意识渐渐模糊起来，课还在继续上着，老师依然用沉闷的语调讲极限的定义，大课室里坐了八个班的学生，显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。
按理说，这只是一次平淡无奇的开小差罢了。但对于杨毅来说，一切都因为一个奇怪的梦，而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。
一道白光进入了思维中，杨毅在一片虚无中放松身心。他的意识跟着这道光慢慢游走，不知不觉间，做了一个很特别的梦。像是短时间内体验了生离死别，又像是几分钟里看透了历史兴衰。直到梦境的最后，这一切都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年少时期听过的一句话。
你，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？
杨毅在虚空中回过神来，奇怪的梦戛然而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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